【雅昌圓桌】一拍在線油畫談:學院油畫的價值探索
薛堃《鐵色記憶》2011年200,136cm布面油畫
薛堃: 正好昨天新聞上大家也看到了印度總理莫迪到西安去訪問,通過這個事來看,文化藝術是越來越國際化的,從1989年蘇聯解體以后,在全球一體化大的歷史環境下產生的當代藝術。我們現在從學院的教育還有對學生的培養,包括自己的藝術創作上來都有把自己的作品越來越全球化、當代化的這么一個歷史過程。像西安美院的校訓就是“弘美厚德,借古開今”,怎么樣去借古,怎么樣開今?這是一直在討論的問題,學校從趙望云、石魯的長安畫派,黃土畫派,西安美院主要是國畫方面突出,怎么從這種風情表現一些歷史,包括現代地方風情,然后怎么往當代化、全球化去發展,教學一直是處在這個思考階段。作為老師我的一些思考,世界的發展和中國社會幾千年的發展都是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再到現在的信息化社會;從神權然后到君權,然后再到民權;從神權到玄學,然后再到科學發展的過程。從繪畫上也是從傳統的油畫如何跟當下結合起來,畫出現在我們年輕人的思考和對社會的一種反思,我也一直在教學和自己的創作當中去總結。因為從最早的靜物繪畫,包括宗教繪畫,對神權、神學的這種思考,然后到表現一種對社會的一種道德教化,再到現在社會也是一種對歷史的反思。包括像前一陣85新潮以后的畫家從中國的紅衛兵包括文革、歷史去反思;包括到現在我們80后的藝術家,個人的情感,對社會的認識和理解,這都是創新的過程。所以我覺得作為一個油畫家來說,他是要有一定的歷史責任感,要有自己的社會責任感,而且要畫出民族脊梁式的東西。我的油畫創作這么多年,因為從碩士畢業以后到任教,進行了七年的探索,一直在持續去關注中國工業題材,因為中國工業社會就是從農業社會幾千年農業社會經過短短的二十年的工業革命就進入信息化社會了,就是有點兒比較迅速的這種發展狀態,它形成一種特定的“歷史”遺留問題,他有一些特定的特點,不同于其他的國家的,所以我想把這段歷史通過我自己的角度觀察,包括用油畫來描繪,表現出這種尤其是現今社會這種高物質化消費生活,然后把人情那種冷漠、淡化了以后,然后對歷史的反思和現在社會的人與人之間的這種狀態作為年輕的藝術家來表現這一方面的反思。

薛堃《唯重是載》

北京一拍在線國際拍賣公司總經理 張英劍
張英劍:如何把學院藝術的真正價值與市場結合起來是我一直在思考的
雅昌藝術網: 剛才幾位藝術家也都談了從歷史的、學術的,包括自己創作的一些宏觀的觀察上去講了一下學院繪畫和今天的油畫發展的變化關系,剛才李曉宇也談到了在他們學習的這個部分實際上是一個遠離市場的過程,但是今天的后現代社會必然是一個資本影響整個歷史發展過程的一個狀況了,從張英劍對市場的角度能不能談一談今天的學院油畫在市場里邊的一個表現。
張英劍:剛才幾個藝術家說的總體是把學院教育以及學院藝術的發展核心聊了很多。他們的作品呈現了他們每個人的狀態,我也很了解,因為我們在市場前沿,最重要是把學院的價值體現在一張畫上去,而作為市場的接受,是怎樣通過這張畫,這一批作品把學院的精華傳達出去。比如剛才夏理斌談到學院精神和內涵通過這張畫傳達出去。這一點是我自己一直想去關注的或者是去關心的一些事情。因為我個人也是中央美院畢業,希望能真正把學院的價值,通過作品的呈現讓市場接受。我們剛才說到資本是目前整個藝術市場發展的非常重要的一條線索,除了學院在傳承和發展。藝術作品和當代語境的結合發展,而個人收藏、機構收藏或者是畫廊在推廣藝術家,拍賣行在推廣作品,他后邊有更多的資本力量在介入藝術本身的發展。比如剛才我們堅持的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假如市場反映不是很好呢?如果我們剛才基本點說學院本身從文藝復興包括到現在還是當代,一些非常核心的理念,學院藝術家是理解更深的,他的作品可能是一件隱諱的或者是更有內涵的東西在體現。但是市場畢竟就是市場,它是很短時間地去了解,在短時間內理解不到這一點怎么辦?這個時候市場就是五花八門,假如在很長一段時間市場都沒有反映,畢竟我們是當代的藝術家,我們不能像老先生一樣一直在純粹做學術,比如80年代以前或者是在學院里邊他本身是以學術為主,但是我覺得目前二十一世紀尤其是現在市場已經變得非常的活躍,如何中間有一個橋梁,把這種價值,藝術家的創作和真正的這種市場的推動結合起來,是我一直在思考或者是我們一直在努力的事情。我想今天請的藝術家一起來聊這個事情,也是和藝術家探討學院本身的價值的基礎之上,如何把自己的作品和當下的結合以及我們是不是有必要在傳承學院經典的同時要考慮市場接受的一些面貌。我剛才說是兩條線,可能是學院很內涵的一些東西,可是市場接受的人群他不像我們每天在鉆研的這些東西,它可能需要畫面的技巧?或者是一些畫面的轉折?來達到這種接受。這一點也是我所關注的,比如他們的作品其實包括薛堃,包括理斌,還有曉宇還有張恒,他們從早期碩士畢業前后的作品到現在的面貌其實我一直在關注,不變的是學院的經典藝術價值。但是變化的是他們的形式,其實每個人都在變化,這種變化我覺得很可貴。

李曉宇《蘭花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