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高原山水之曠 呼喚生靈贊歌大美——淺談白墨西部高原山水畫作的精神內質

成功美術館館藏白墨山水畫作《高原之夜》
當你驅車行走在可可西里的蒼茫荒野之上,滿眼都是望不到邊的曠野、戈壁、雪山,如果你足夠幸運的話,遠遠的還能望見高原生靈的身影。這一瞬間,我對白墨先生所創作的西部高原山水畫作及其精神內質,也就有了正真的理解。

成功美術館館藏白墨山水畫作《金秋》
在中華民族八千年的文明史中,我們也唯有從王昌齡“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高適“青海只今將飲馬,黃河不用更防秋”,這些邊塞詩歌寥寥無幾的詞句中看到青藏高原神秘的身影。因此,中國山水畫的發展歷程中,在近現代之前的西部山水還是一塊尚未開墾的處女地。隨著上世紀以來,關山月、傅抱石等大師們對西部山水的關注,也逐漸成為當下廣為關注山水題材。白墨先生無疑是此類山水題材中當代畫的佼佼者,其所呈現的西部高原山水,縱橫捭闔、氣度非凡,將青藏高原曠涼大氣、厚重滄桑的山水,以及恣意奔跑、頑強祥和的生靈,用大對比、大反差的畫面圖式呈現給觀者,展現了畫家對高原山水、生靈內質精神的贊美。

成功美術館館藏白墨山水畫作《牧歸圖》
白墨先生幼承家學、頗喜畫事,在西安美院求學期間刻苦鉆研、扎實實踐,同時又得石魯、劉文西等前輩大師指導,為其國畫筆墨奠定了其堅實的基礎。調任西寧工作之后,青藏高原山水風物的曠凉、雄壯、滄桑、圣潔、神秘對他的藝術創作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自此藏區的風土人情、高原的蒼涼、遼闊的山水景象,成為其主要創作對象,精靈般的藏羚羊、溫順吉祥的牦牛、勤勞淳樸的藏胞成為他歌頌的大美。就以此次,甘肅成功書畫藝術研究院組織的“筆繪八荒九州山水情 ——當代山水畫名家10人”線上線下聯展中的作品而言,《高原之夜》中的藏羚羊,在冰涼、神秘的黑夜之中如同精靈一般,與山巒、雪峰融為一體,夜幕之下的高原之景呈現在觀者面前,帶來無限想象;《源遠流長》更是以在曠凉的雪峰、連綿不斷的群山中與風雪為伴、頑強生長的生靈為主題,恢弘而又曼妙的畫面營構出一曲高原生命的贊歌。
品讀白墨先生的山水畫作,常常可見連綿雪峰、大片原野之大與藏羚羊、牦牛等動物之小的畫面圖式大對比,在追求高原恢弘山水與生命呼喚的大比例反差中,贊頌自然的神奇與雄偉,反襯生命的偉大與堅強。這樣的畫面構成也正好展現了,畫家白墨對中國山水畫傳統審美的深入理解與研究,其呈現的正是虛與實、大與小、有與無、宇宙與微塵之間式的對比審美。如成功美術館館藏畫作《牧歸圖》《金秋》等,其中與蒼穹相接的連綿山巒和歸牧者、牦牛的大對比關系,其所呈現也正如柳宗元詩歌“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中描繪的意境,其所追求者非畫面之大,而乃畫面之小也。
白墨先生的高原山水畫作,其所涉種種物象,其構圖之大對比,正如宗白華先生所言“向外發現了自然,向內發現了自己的深情”。因此這樣的“前無古人”的山水,在向外白墨先生為我們呈現了前人從未呈現過的高原曠野蒼涼、蕭寒、曠達、雄壯、遼闊之美,反映了高原生靈頑強的生命力;在向內白墨先生將其對宇宙自然的感悟,對高原故土的眷戀以及對生命淵源的考問,融進其畫面中呈現了屬于畫家個性的全新山水畫精神內質。(文/成功書畫家網 《當代書畫家》記者 馮宜玉)
畫家簡歷:白墨,1947年出生于陜西,畢業于西安美術學院,曾在中學、大學任教。93年調西寧后,歷任畫院任西寧畫院常務副院長、院長,青海國畫院院長,省美協副主席、名譽主席、藝術顧問等,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專家,青海、福建兩省高職評委,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協會員,2000年作為重點高級人才引進廈門。多次在國內外大展獲獎,并為國內外學術機構收藏,有千余幅作品及五十余篇專業論文發表于國內外報刊。
責任編輯:麥穗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