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筱蘅:蕙質蘭心繞指柔


作為全國社會科學領域的排頭兵,優秀的學術氛圍一直都是中國人民大學的底色和基調。在這種既包容又創新的學術氛圍里,人民大學藝術學院在新一屆院領導、老師和同學的共同努力下,首次迎來了一個盛大的畢業展演季,我和我的同學都無比榮幸身處其中、生逢盛世。隨著這些傾注了我們青春和熱情的一幅幅或傳統或現代,或悠遠濃郁或浪漫唯美的山水花鳥和人物作品亮相在國學館,我們這些涉世未深的年輕藝術家,也有了一次良好的契機,展現出我們大學階段的所學所練和所得,直接面向大眾,接受來自各個方面的建議和指導。
大學的時光就猶如一棵大樹的根,所謂樹大根深,只有在這個階段打好基礎,練好童子功,我們才能真的有希望成為一棵大樹,一個畫藝精湛的藝術家。作為年輕的新一代,我們身負重任,既要回饋母校對我們的培養,更要承擔一份社會責任。就像習近平主席所提倡的:“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中華文化繁榮興盛,因此要高度重視文藝和文藝工作。”繪畫就是這樣一份對于社會和時代都有深遠意義的的文化事業,我們別無選擇,只有努力拼搏,畫出又多又好的藝術作品、精品來回饋這個繁榮的時代。在人生的每個不同階段人的心態都會發生不同的變化,腳踏實地的做好本專業,是我們作為年輕的藝術工作者目前最力所能及的事情。
經過大學四年的系統學習,對于國畫的認知我已經有了基本的概念。早在中國古代,繪畫的功能就被定義為“成教化,助人倫”,這說明繪畫在供人審美的基礎上,承載了更多的文化意義,一個好的作品要做到打動人心就必須有其獨特的內涵,一幅能夠成為經典的繪畫作品就必然承載了當下社會主流所需要反映的文化內涵。古人往往從作品中的“文人氣”作為標準來品評一幅畫的好壞,這也是由于國畫相對于其他畫種中蘊含的文學意義更加突出。因此作為一名藝術工作者,自然需要更大的胸懷和眼界,在直抒胸臆的同時更要準確擊中眾多觀者的內心,讓作品和觀眾的內心世界形成良好的互動關系。
在學習國畫的過程中,我們大量地臨摹唐宋經典作品,學習如何畫好人物、山水或是花鳥。傳統的國畫保留著很多先人留下的智慧,這讓我們在創作的一開始就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在傳承這些優秀因素的基礎上,我們對于國畫的創新就顯得愈加艱辛可貴。當代的新工筆和新水墨蓬勃發展,這其中許多優秀的作品和畫家無一不在影響我們對于中國畫的新的認知。許多藝術家開始將中國畫與西方經典進行對接,在內容、形式和色彩上進行巧妙結合,成功地走出了自己的風格,這其中就包括我的研究生導師張見老師,正是他的優秀作品激勵著我進行自己的創作。



而對于我本人的畢業創作《一夜》系列,我想說的話有很多。首先,我的構思是站在許多年輕女性的角度,她們一方面留戀孩童時期不愿成長,另一方面又對浪漫的夢幻世界充滿向往,恰逢我的年齡和閱歷與之對等,因此以大型的摩天輪與各種各樣的玩具作為兩幅作品的大背景,來象征一個童趣的世界。在《一夜》之一中,以一個嬰兒般蜷縮的女孩為主要人物,長成人形的巨大玩偶擁抱著她,左下角有兩只玩偶散落在床上,代表每個人心中不想長大的角落;《一夜》之二則以巨大的玩偶為主體,在摩天輪的時空縫隙中交錯著各種不同的兔子形玩具等等,畫面的最下端兔女郎向上凝視,整體時空交錯,宛如夢境。在創作過程中做到了三個突破,一是以在國畫中非常不常見的粉色為主色調來描繪夢幻場景,第二是打破了山水花鳥和人物作為獨立畫科的界限,將各種因素都融合在一幅作品中,三是借鑒了一位我最喜愛的西方大師——馬克夏加爾的繪畫風格,將畫面中各形象都打破了時空限制,使整個畫面看起來像是一副浪漫的夢境。但也必須承認,這兩幅作品還不夠成熟,正在實驗性階段,未來的創作道路上我還會在技法和表現力方面做更進一步的探索和嘗試。

感謝人民大學藝術學院這個有著優秀藝術氛圍的學習環境,有了它我才有了向下扎根,向上長大的可能。感謝那么多勤勤肯肯的老師,他們對藝術的不懈追求和對學生不遺余力的指導,讓我清晰地看到前行的方向,也有了動力泉源。感謝我的那些相濡以沫的,在繪畫道路上與攜手并肩共同進步的同學和朋友,雖然我們的大學生活已經告一段落,但對藝術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未來一定是屬于我們的,一起加油!

吳筱蘅,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2013級國畫專業,2017年考入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師從張見,2014年作品參加山東淄博“繪事氣象”展覽,2015作品參加中國人民大學花鳥畫展“唐風宋韻”,2015年十二月參加北京過云樓“起點起飛”展覽,2015年作品參加中國人民大學與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師生“反相·對話”展覽,2016年于美國馬里蘭州美京畫廊參加當代中國工筆畫家邀請展。
責任編輯;上官靈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