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如是說》雅公心意山水:解讀筆墨與心性
編者按:2014年12月7日,“畫如是說——雅公心意山水作品展”在中華世紀壇二層世紀大廳開幕。展覽由策展人、中國人民大學副教授夏可君策劃,中共樂山市委宣傳部指導,樂山市商業銀行、樂山市文聯主辦,雅昌藝術網、樂山日報社、峨眉當代藝術研究會承辦。共展出藝術家雅公“心意山水”、“禪意峨眉”、“禪荷”、“云水青衣”四個系列近八十幅作品。同時,由夏可君主持的研討會于下午2時召開,雅昌藝術網執行總編謝慕、中國美術館策劃研究部主任張晴、 四川美院當代藝術研究所所長何桂彥、中國美術館青年學者、批評家王萌、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美術系教授王端廷、美術批評家及策展人、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學術部副教授王春辰、中國美術家協會《美術》雜志執行主編尚輝 、樂山市文聯副主席兼秘書長任承家和樂山市美術家協會秘書長、嘉州畫院副秘書長趙典強作為嘉賓出席研討會,就雅公的心意山水解讀并發言。
雅公先生理解的山水有三個層面:自然界的山水、內心的山水和紙面上的山水。“心意山水”不是自然山水的表現,也不是紙面山水的痕跡,而是內心的流露。研討會上,青年批評家王萌首先發言,他認為雅公的山水以心為導向與創作形態相結合,解讀了藝術家的創作與學院正統繪畫的差異;張晴從藝術家的心態與創作環境角度論述獲取“心”與“意”的文化淵源和養料,表明古今畫家親近自然,游離山水之間,無不與此有關;王春辰、何桂彥則從雅公繪畫的筆法和構圖、黃賓虹水墨畫與雅公山水畫的氣韻和作畫方式予以分析,提出問題;而王端廷回到雅公畫面本身,對他未來筆墨和境界將會達到的更加純熟純粹的境地表示期待。
“畫如是說”雅公心意山水研討會現場
王萌:雅公以心為導向 找到創作出發點和方向
雅公先生以枯筆為筋脈,水法為肉身,在紙面上抓取山巒的筋和體積,捕獲煙云山氣,萃取萬物,以人之純凈之心為導向,在紙本的世界任“心”在筆墨之中散步徜徉。他的散步,讓“心”在意義與非意義之間化解了常人的緊張焦慮。如果從這種方法本身來看,讓由“心”出發而見“性”,由“畫”啟程而顯“靈”得以可能。
夏可君:雅公“心意山水”中的自然觀和文氣
王萌博士從三點:第一文人畫的心法;第二美術生態;第三展覽空間延伸和空間活化的可能性上展開。雅公把他的山水稱之為“心意山水”這是他自己的命名,從傳統文化的“心”儒家的修身的“心性”的“心”,道家“心性自然”“心”,佛家明覺的“心”,晚明把儒釋道進行統和,良知之心、覺悟之心、明知之心,雅公結合三者合一的“心”試圖在當代筆墨里找到一個展示的可能性,這是他“心意山水”的意圖。
張晴:雅公“心”和“意”與創作環境和心態相結合
看了雅公先生的作品,這個展覽當中看出了一條藝術線索:中國人從小都是受到中國文化的滋養,從中國文化淵源獲得精神力量。畫畫的人從小都寫過毛筆字、畫過山水。雅公比我大兩歲,我到了這個年齡的時候再來看書法和國畫的時候會有一種新的體會。
今天這個繁雜的時代,一個藝術家仍然能夠堅持著以一種“心”和“意”面對自己的生活和藝術,這是非常可貴的,為什么呢?我們做了這么多年的藝術,有時候要安靜下來想一想什么是藝術呢?這個藝術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的內心是什么呢?這些基本問題整個太樸素了。有時候我們的藝術自己以為跑得很遠,反而把這些基本的東西扔得遠遠的或整個拋掉、忘記初衷。心、意和藝術離得很遠。
王春辰:雅公的繪畫追求空間和“中國意味”
張晴剛剛提到當代藝術,人們很多時候說到今天的藝術就一直想套在這個術語上。如果我不是當代藝術,不能命名我是當代藝術就證明我不是創造。我作為一個畫家為什么選擇這樣一個方式?這才是根本。樂山我也去過,周邊有江,遠處有樂山大佛,再遠處有峨嵋山,那種氣息、煙云、山撲面而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會滋養你。人的感悟在這個環境下自然陶冶出來了,陶冶并不是必然成為大師,但它取決于一個人的造化,一個人的修為。
何桂彥:秀美、空靈是雅公作品中的重要特點
我是四川人,四川清山綠水,樂山我也去,秀美、空靈是雅公的作品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特點。北派山水跟南方整體來說,尤其是宋以后,南方山水整個審美趣味、用筆以及觀看方式都有一個大的變化,西南這邊我們的山水畫傳統確實不像北方那么延續。八十年代以后重新挖掘陳子莊,這個傳統相對比較弱。但是這并不能說明我們雅公的山水畫沒有自己的特點。
王端廷:雅公的畫面筆墨和藝術境界未來將更加純熟
我注意到雅公先生的自述里有這樣一句話“我心未古,筆墨未老。”某種程度上也是他現在的創作現狀。我也覺得如果從雅的標準或者雅的角度來講,他的繪畫和說他說的“心性”還有進一步修煉的需要,筆墨也需要進一步錘煉。因為中國繪畫強調的是閱歷和修煉。對于一個年輕人來講他現在的繪畫面貌跟他的年齡是匹配的。我相信他在五十、六十、七十以后的繪畫就不會是這樣了。那時候他繪畫的筆墨和境界將會達到一個更加純熟更加純粹的境地。
劉墨:雅公以簡化的用筆凸顯他的心性
樂山我去過很多回,看了雅公的展覽,聽了各位的發言,有點兒話要說,雅公命名“心意山水”,說到“心”、“意”,中國哲學里面最核心的概念是非常難以界定的,理論家總是要建一個體系,說幾個概念,貼幾個標簽,把要說的東西卡死了之后才可以進行定位,進行分析,進行訴說。可是中國的語言,尤其是中國思想、中國哲學語言恰恰不可以邏輯化、概念化。(責任編輯:麥穗兒)



